烂苹果

#DC同人

#ooc

#在朋友的怂恿下写了这短篇（（其实是自己自行入坑，哈哈哈哈））

#比起正派、更喜欢反派

#不喜勿喷

#可能会写续文

———————（（俺是可爱的分割线））———————

        世界是黑暗的。 　　

        从那次意外开始你的世界从彩色的转变成黑暗但可能是路西法的安排吧，无意中遇见了那位让你在黑暗中找到光芒的人。 　

  　你感受着安静的空间中的严肃和淡淡的烟味、屁股底下的是一张冷冰冰的椅子，随着自己的体温变温热了起来。 

“miss XX，你知道为什么你现在会坐在这里吗？” 　　 　

　耳边传来的男性有些许沙哑声，你抬起头。 　

“我不知，先生。我只知道我是一位在平民窟中贩卖难吃得像给狗吃一样的早餐、给客人的咖啡也苦得似泥沟水的平凡早餐店员工。” 　　 

　  你的回答让你在黑暗中听见对方无奈且淡淡地叹气。 　

   　因为这问题，对方已经向你问了有十来次而你的回答就只有刚刚那一句。丝毫没改变任何词语。 

　你无法看见对方的表情，但推测出对方现在的表情应该是眉头皱成似被小宝宝揉过的报纸一样吧。

        皱得乱糟糟的。 　

   　打火机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中响起。不久你便听见了某物点燃的声音，空气中又一阵浓烈的香烟味。

　  眉头不禁皱起，但你很快地按压内心中的那股想要夺走掉对方香烟、捏灭的冲动。 　

  　你不喜欢香烟味，可以说是厌恶着。因为它总是会牵引你那双早已看不见的双眼见着了那让一生都无法忘记的情景…但不知为什么，只有那位、就只有他身上的香烟味让你感到有安全感。 　

　这时你听见了门开的声音，是铁质的声音。

　一个拥有朝气的男性声音响起：“汤姆斯。” 

　随后你听见椅子拖拉的声音，健朗步伐、有规律的皮革鞋跟踏在地面上的声音逐渐靠近而另一个的脚步声，似乎被绑上了铁环似的拖拉步伐声音逐渐远去。 　　

“原来他叫汤姆斯啊……”你内心说道。 　　 

　　因为你从你被自己床上被带到来这里的过程中，没有人跟你说过一句话、连自我介绍都没有。只是一句“请协助我们调查。”，但他们都知道你的名字、这让你对他们的印象停留在不礼貌上。 　　 

“再见了，汤姆斯。我很高兴跟你有个愉快的聊天，下一次你来我的店吧、我请你一杯店里的招牌咖啡。”你摸索着门口的位置，对那方向说道。 　　 　

  　伴随着你的话语一落，门关了。 　

　你转回头，空气中的香烟味微弱了起来。这让你心情突然好了起来。 　

　你感觉到对面有个视线在赤裸裸地盯着你看。 

“你好啊，朝气的警察先生。” 

“你好，XX。” “朝气的警察先生，你能告诉我汤姆斯有没有接受我的邀请吗？因为我看不见，无法知道他的回应。” 　

　奈斯望着眼前腰杆挺直、面容精神的女性。对方一点都不像是在深夜中被警方突然带到警局审问到现在…早上9点的睡不够疲劳、烦躁的女性。反而像是一位刚睡醒、有朝气地迎接新一天的女性。 　

　由于对方没回应自己，你微微歪头：“先生？” “啊，抱歉。叫我奈斯吧，XX。” 　

　你对这位第一位向自己自我介绍的刑警有了好感，笑着继续：“奈斯，请问汤姆斯有听见我的邀请吗？” “啊啊，有啊。他…很高兴你邀请他。” 　

　你想着汤姆斯与自己胶着了很长一段时间，期间他也连续抽了很多支烟、怎么会高兴呢。 　

　脑袋浮现出还没失明前看过的男性憋屈、滑稽的表情，你轻笑了。 　　

“XX，这次邀请你来是因为你店内的一位熟客。我们想要从你这里的到那位熟客的一些近况。” 　

　你歉意地回答奈斯：“奈斯，抱歉。我店内每天都拥有很多顾客和熟客，我不知你指的是谁。” 

“那位熟客每晚都会与一位女性去光顾你的店。”

“抱歉奈斯，我店晚上不营业。还有，请问现在几点了？你知道汉斯吗、那位流浪汉，我想他是时候来找我要免费的咖啡了。” 

“XX，你是知道那位熟客的。请协助我们。”

“奈斯。”

    你带着歉意的语气继续：“请问几点了？我应该去营业了。” 　

　奈斯不理会你的询问，转移话题继续：“你不累吗，XX。你似乎从昨夜到现在没合眼休息过吧。” 　

　你摇头：“我的眼睛是看不见的，奈斯。我的世界与你不同，是黑暗的、何来的合眼休息呢？难道你闭眼休息的时候，你的世界不是暂时性的黑暗吗？” 　　

     奈斯轻叹了一口气，向你抱歉。 “弗兰克。你认识这名字吗？”奈斯不放弃地继续问道。 　

　那是哥谭城犯罪王子，小丑用来接近你的假名。

　对于这名字的真实身份，你是知情的。但你选择性地不去了解并理会。 　　 

“是知道的，奈斯。他每天来的时候都会点上一杯咖啡，然后批评我的咖啡是给外头的野狗喝。” 

“XX，你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是现在这座城市中最严重的犯罪者、小丑吗？” 

“犯罪者？”你微笑着继续：“什么是犯罪者呢，奈斯。我居住的地方每晚都能听见打斗和枪声，所以我的邻居们都是犯罪者吗、你会逮捕他们吗？可不行哦，他们都是我的顾客、是我的经济来源之一啊。”

“XX，我们来谈谈你认识的人、弗兰克吧。告诉我，他是一位怎样的人。” 　　 　

　你脸上的表情没变，但停顿了有一会儿才回答对方：“弗兰克吗……很特别的一个男性。他虽然每天都会把我煮的咖啡批评得一文不值但还是每天都会跟我来一杯。他来的时候，原本吵闹的店内都会安静下来、虽然我看不见但能感觉到其他人都很尊敬他。你知道，我蛮喜静的。所以我欢迎他观顾我的店。” 　　 

“那不是尊敬，是害怕、他是一位变态犯罪者，XX。” 　　

      你不理会奈斯的纠正，沉浸在你的世界里继续：“弗兰克他身上有一种很独特的味道。嗯…我该怎么形容呢…古龙水刺鼻的味道中带着淡淡地香烟味…掺杂着柠檬薄荷的香气…哦对，还有一点外头硝烟味。”

“XX。”奈斯想要把你拉回现实，低声地呼唤你的名字但你却不理会。

“你知道吗，弗兰克他都会跟我点一份蜂蜜煎饼、每次都要求加多那一些掺杂了糖水的蜂蜜。他说那样比较好吃…还有” 　

　你微低着头诉说着那位弗兰克在你内心中的感觉、你现在的模样在奈斯眼里看来就像是一位深爱着自己丈夫的妻子在幸福地说着爱人的事情。 　　

“XX！”奈斯似乎没有了刚刚的温和，他大力地拍响桌子、愤怒地叫着你的全名。

“你不可以对他有感情。他是个犯罪者、根本没有情感。他在欺骗你的感情。” 　

　你抬头，毫不在意对方的言语、微笑地同意：“是啊奈斯，他没有情感。也不知什么是“爱”，我也不知道、我想你也不知道吧杰克。” 　

　你脱口而出的名字让空气顿时宁静了下来，你听不见任何对方的声音。因为“杰克”是对方在自己店内利用的假名。

     奈斯没想到你就这样脱口而出，跟没想到你认出他了。 

“我认得每一位顾客的声音，杰克。呃…还是我现在该叫你奈斯？” 　

　你听见了对方从鼻子哼出的无奈的气声。 “奈斯吧，你在这里就叫我奈斯吧…” 　

　你不说话，奈斯也不发问。就这样你们俩安静了一会儿后奈斯才淡淡地说到：“XX我…” 

“你还可以去我店吃早饭哦，奈斯。店当然会欢迎每位观顾的客人们，毕竟我也是靠你们来生存嘛。” 　　

     你的话语似乎让对方放下了内心的不安，发言的时候也有些愉悦。但他的话语却让你感到不开心甚至有些生气。

“那你可以告诉我一些小丑不、是弗兰克的事情吗？他一定有告知你一些事情。” 　

　不悦的感觉你压制在内心中，努力克制住自己的表情。

“奈斯先生，我已经告诉过您和您的同伴很多次了。弗兰克只是我店内的一名顾客，我该回去了、客人们应该都等着我开业。” 　

　你疏离的语气，让奈斯赶忙放低声音、温柔地安抚说：“好好好，我不问你弗兰克的事情了。我有个提议，你关闭你的早餐店、我为你在市中心买下一间店铺。你以后就在那儿继续营业，如何、XX。”

“谢谢您的好意，刑警先生。我暂时不想到热闹的市中心、我现在很喜欢我店铺的位置而且如果我离开了，汉斯的免费咖啡怎么办。” 

“XX…我是希望你能离开弗兰克。小、弗兰克他…他是一位没情感的犯罪分子、他只是一时间的兴趣。不知哪一天他会夺走你的性命…就像残杀一只小动物一般把你给杀掉。” 　

　你摇头：“奈斯刑警，你们不明白。” 

“不明白的是你，XX。他是一位怎样的人，你根本都不清楚、也…也看不见。”

“是吗，那你来说说看。弗兰克是一位怎样的人、长得怎样？” 　

　奈斯顿了一下，继续：“他是一个变态的犯罪分子，犯下的罪行数不清、从虐杀人到抢劫。是他把哥谭市弄得不安宁，所以我们警方和哥谭市英雄，蝙蝠侠才一直寻找他、在他再一次迫害人民时逮捕。让法律制裁。他长得一脸十恶不赦的模样，猖狂、傲慢、冷漠无情、总把人的生命玩弄在手掌间。” 　

　你安静地听着奈斯的述说，心中并没有出现一丝波澜。

“请问…哥谭市的动荡不安都是因为弗兰克吗？” 

“是的。”奈斯肯定地继续说道：“所以我才需要你的帮助、XX。就算你不打算透露你口中弗兰克的消息，我也打算劝说你离开贫民窟、跟我到城市里。只有跟我在一起，你才会安全。” 　

　你听着对方给出的答案，讽刺地笑了。 

“原来这就是正义。把一切的负面事件推向一位长得十恶不赦的人身上…我还以为奈斯你会思考、会看见这一切负面的源头和导向。至于你说的那一位英雄…他做了什么呢？他有解决掉贫民窟中挤压弱者的帮派吗、有为贫民窟改善环境吗。” 　

　奈斯想要出口纠正，但还是被你打断。

“你看见的就只有一位你所谓的犯罪者，但我不是。你们只相信眼睛所见的，却没有人去了解他做的这些事情，在间接中帮助了我们什么、你们眼中的贫民窟就是一个不存在的地方。你们看见的就只有那繁华大城市。” 　

　你感觉到一只手抚上你放在桌上的右手，人类的体温从手背上传来、你赶忙抽出手。 　

　奈斯似乎不在意你的举动，依然温柔地说道：“我能给你更好的保护，XX。比他更能给你一个安全且正确的生活。” 　

　你强忍着内心的恶心感，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

　由于双眼看不见，导致了你的耳朵很灵敏。你听见了左侧的墙壁传出了微弱的“滴滴”声，内心的恶心感忽然消失。 　

　你扬起微笑：“你给不了我的生活，奈斯先生。我要到你永远都给不了…虽然，我知道我只是一个他的玩物、一个随时会被抛弃的玩物。但我还是很高兴因为，是他赋予了我新的生命、让我在黑暗中看见了一丝光芒。” 　

　话完，你捂着耳朵。也就在那时，墙壁被炸开了。 

    硝烟弥漫。 　

　火药的酸锈味掺杂着呛鼻的烟，在空气中弥漫着。你没因这爆炸声而吓着，继续微笑地端坐在椅子上。 

　

　一股力量把你环住，你闻到了熟悉的古龙水和柠檬薄荷味。 

“谈得也够久了吧。我早饭还没吃呢，怎么、今天不营业？”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熟悉的猖狂和轻浮的语气让你露出了真实安心的笑容。 

     搭上那环住你脖子的手臂，冰冷的触感让你笑容更深了。

“抱歉，这就回去营业。但我找不着回去的路，你能带我回去吗、弗兰克。” 　

　小丑发出他那招牌的笑声，弄乱着你的秀发：“当然、当然可以，我的小老板娘。” 　

　就这样他握着你的手，准备离开。 　

　小丑想起了室内还有一位奈斯，放下你的手并嘱咐你站着别动、走向奈斯。

“听说…你要带走我的小XX？还想给她买下一家店铺？” 　

　小丑掐起奈斯的下巴，睁大眼睛看着一脸惶恐中还努力镇定着自己的奈斯。 

“你给不了她幸福的，小丑。你今天也逃不了，我已经通知了外部支援、很快的你又会栽我们正义一方的手中。” 　

　奈斯的话让小丑大笑，手中的力量加深。

“笑话、笑话、笑话。这是我今天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你很有这个天分、杰克噢不对，应该是奈斯警官。” 　

　话一落，笑容从小丑的脸上消失、换之是一张嗜血、充满杀意的面孔。

“没有一个人，我说、没有一个人可以从我身边带走她。包括你们的英雄、蝙蝠侠。她，是我的、全部都是我的。我要她生就生，要她死就死。任何要从我身边带走她的人…我都要让他生不如死。” 　

　随后小丑用那抓着奈斯的手一挥，奈斯被砸向一旁的铁门。突然的冲击和碰撞让奈斯忍不住痛呼了出来。

“弗兰克，我们该走了、玛丽在外头等我们是吧。我听见了她的声音。”你淡淡地说道，刚刚的碰撞声并没有吓着你。 　

　玛丽是小丑女的假名，你也是知情的。 　

　小丑烦躁地抓头，从喉咙发出了不耐烦的声音。随后他拔出枪… 　

“砰！砰！” 

　枪声后，你听见了奈斯的轻哼声。

    随后那让你安心的气味再一次来到了你的身边。 　　

    你的手被一只冰冷的大手包覆着。 “走吧，肚子要饿死了。我今天想吃培根煎饼。” 　

　听着小丑有些烦躁的语气，你笑着答应了对方。 

　你停下脚步，回头。虽不知奈斯现在的方向，但你还是回过头：“杰克，今天和明天还会光顾我的店吗？我为你准备三明治。” 　

　你听不见奈斯的声音。只有一点碎石落在地上的声音。

“弗兰克，杰克怎么了吗？”你回头向小丑问道。 　　

    小丑看着那硝烟中已被两发子弹射死的奈斯。一颗穿过右眼，另一颗穿过脑中央。

“那小子比了一个ok，烟太大了、呛着了喉咙。” 

　你微微一笑：“是吗，那我刚刚听见的枪声…” 

“别问！再不走我就一刀砍了你的舌头、在斩四肢拿去喂狗。”

“我死了，那你不是吃不到培根煎饼了？”

“我不会找另一家啊。” 　

　就这样你和小丑牵着手越过硝烟，谈笑风生地离开。只留下一具尸体给了后面赶来的刑警们还有一个……画有小丑笑容的炸弹装置。 　

　待你安然无恙进入一辆车向贫民窟前驶，你忽然感受到了车微微地震动和外边的微弱爆炸声。

“玛丽，刚刚那是……”你有些不安地问道。 　

　坐在副驾驶的小丑女回头望着车座上的你，咀嚼着口香糖边回答你：“没什么，布丁和我留了个很大的礼物。是一个很棒的礼物哦~~” 　

　是一个红与黑相间的礼物。 　　 

“弗兰克。” 　

　小丑紧绷着脸，握紧方向盘：“干嘛，有话快说。”

“谢谢你。”你淡淡地说道。 　　 　

　你的话语让小丑再次开声大笑，车辆内环绕着对方邪魅的笑声。

“XX，你是要跟我抢布丁吗？！我可不允许！！” 　　

    小丑女连忙从副驾驶越到了后座，捏着你的脸蛋威胁道。 　

　你没有回应小丑女，任由对方捏着你的脸蛋。 　　

谢谢你，我的疯狂英雄……可以的话，我愿意当你的玩物、几时抛弃我都没关系因为……你已经赋予我一时的身份存在、让我知道了自己还是有利用价值的。